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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温鸿阑对着人儿微微摇头,止住了她后头的话语,“乖,脸上有伤,不说话了。”
“不,不疼。”
旁边坐着的人叹了口气,握着对方的手又紧了些。现在不疼是因为曼陀罗的药效还没过去,可一旦过去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他这正担心着呢,本还没有任何感觉的人儿就感觉到了一阵细密的疼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更麻烦的是其中还夹杂着痒意,让人总想挠上一挠。
木槿的手一动作,便被人迅速地压了下来,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不给她半点机会,无情的很。
“夫君,痒……”
脸上的痒意越来越重,小白兔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泣音,对方抓她的手却始终未曾放松过。实在抵不住痒意的人儿将头往身侧一偏,想要用枕头蹭蹭伤处,可脑袋却被手疾眼快的那人用双手牢牢地给护住了。
“痒……夫君你放开我好不好,求你……”
大灰狼护在她两侧的手不停抖着,努力压下眼中的痛意,垂下头,与自家小兔子额头相抵。试了又试,总算能再次发出声音来。
“不能挠……乖,是我不好,槿儿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