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与小伙伴说着什么的小孩没有发觉,她对面那辆马车之上刻着的,是太医院的徽记。
木槿望着镜子里簪着白玉发簪的自己,露出了个浅浅的笑来,“夫君这技艺,倒是越发精进了些。”
被她夸了句的人俯下身子,在他娇娇脸上轻啄几口,将小人儿留下的印子彻底盖了过去。
坐那的人张嘴想说些什么,对方的唇却轻轻地贴了上来。这个吻不重,无关情与欲,哄人的意味倒是更浓厚些。
“别怕,我在。”
“嗯。”
自家夫君或许不知道,他眼里的苦涩都要溢出来了。哄人的明明是他,可看起来却比自己这个被哄之人还要害怕些——这是木槿睡过去前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
——
调配好的药膏整整齐齐地列在药箱里,郑悬将手里的刮刀往沸水里过了一遍,等用明火使其表面的水汽得以蒸发后,便直接递给了端坐在榻沿的人。
“大人……”
视线定在一处久久未动的温鸿阑被他这声唤给惊回了神,偏过头深呼吸了几次,把东西从对方手上接了过来。
郑悬看着那人的手,叹了一声,“大人若是实在下不去手,就让下官代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