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没能插得上话。”
秦函被他这么一提,也有点印象了,“你就是那个挨个与我们喝酒,到头来把自己喝倒的那位?”
想起自己当初的窘态,说话之人脸色红了几分,“还请诸兄勿怪,当时我本是想着把你们灌倒,就可以……不成想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平白闹了个笑话。”
穆云觉得对方这想法还怪有趣的,插了句,“既然那次没能成功,兄台可是觉着现在不必饮酒了,便又过来了?”
“不,不是的……我只是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这才想过来提醒两句,怕之后万一出什么事,几位应付不过来。”
众人听了他这话,脸上写满了不解。宋梓仪蹙着眉头,语气不大好,“这春闱第二场在即,能出什么事,你莫不是故意……”
对方一听,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绝无咒解元的意思。我见诸位刚刚在闲聊,想必没有注意其他人的谈话……”
经他提醒的学子们眉头一皱,侧过耳去留心了下旁人的话语。
“第一场的香气你闻到了没有?我让我家小厮跑了趟京城最大的食楼,打包了好几个菜,就是不对味。”这是面带疑惑,发现事情不太对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