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羞恼,可现在细想起来,只要自己没什么大反应,那对方按揉得更舒服这件事不就与她没半点关系了吗?如今倒好,两人进了屋子这么久都没出来……那,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听着自家娘子小声念叨着的人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槿儿,你我是夫妻,即便共处一室,又不是孤男寡女,有什么好解释的,嗯?”
“……”
温鸿阑看着突然语塞的娇娇,思忱了会,给她递了个台阶下,“要不,就说我进屋温习功课,娘子是替我磨墨的,如何?”
“……夫君,你觉得夫子信吗”木槿嘴角抽了抽,也不知对方是觉得她好糊弄,还是谢大人他们太糊涂。
功课这个理由着实过于离谱,不过磨墨……
抱着膝的人往书桌那一瞥,一抹大红之色映入眼帘,木槿转过头,一脸肯定地看着身旁的人,“夫君,我觉得咱家门口现在贴着的那个对联不好,你觉得呢?”
坐在那的人也不拆穿她,只笑着颔首,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那我们是不是该重新写一个?”
得到了自家夫君的赞同,刚刚还焉焉的人儿眼睛一亮,踩着鞋来到书桌边,随手取出一只狼毫笔递给了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