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书院了,回去将《中庸》抄上三遍再说。不,我记得原先你是在临溪村的,回那吧。小槿那边,就说是回乡祭祖。”
“入了夜马车不好走,你收拾收拾,等明日天一亮就带着她们启程,切莫耽搁了。”
“好了,起身吧,别在我这待着了。”说话的人心烦地摆了摆手,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温鸿阑这才缓缓地直起身来,晃了晃,又立马稳住。他没管自己发白的面色,再次拜了下去,“多谢先生成全。”
祁晏等人走出门去,这才再次转身过来,看着他依旧挺直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声。
“秋白。”门口守着的人一听传唤,闪身进了屋。
“我让你去打听的,有消息了吗?”
秋白行礼起身,将他打听到的事娓娓道来,“回主子,被温举人针对的童生,来自宜州府,唤做木鹤。听在场的学子说……”
“等等,你说,木什么?”听到熟悉的姓氏,祁晏赶忙打断了他,再问了一遍。
“木鹤,风声鹤唳的鹤。”
“木鹤,木槿,是巧合,还是……”首位之人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
“夫君。”
刚把奶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