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不要让小槿再做了,要是只剩清儿那份了你也不必提及此事,她平日操持上下,本就十分劳累了,你这做夫君的要多体谅些才对。”
“是,先生。”
踱步到桌前,吃完最后一块细腻绵软的山楂糕,夫子这才继续开了口。
“此次测验,与往日不大相同,想来你也感受的到。今儿个批卷,我倒是看到了份不错的,言语犀利,于经义一道也是十分娴熟,应该是新转来的那个。你这次的首位,怕是有些悬咯。”
说辞是这般说辞,可语气里没有半分担忧的样子,若真要说可能还有几分幸灾乐祸在。
“卷上所言,均为学生仔细斟酌后的结果,已然无什么缺憾,没什么好忧虑的。”毕竟是自己先生,温鸿阑虽有些无奈,但还是答了。
“你连对方答卷都未曾见过,自信太过可不是好事。不过既已成了我的弟子,若是输了……罢了,接着往后头讲吧,八月的乡试若没能榜上有名,看你怎么跟你娘子交代。”
温鸿阑握笔的手一顿,笔尖的墨滴了下来,晕染开一片。
月色透过窗子,洒在了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一大一小睡得十分香甜。
屋内,微弱的烛光闪烁,好不容易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