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仪看着对方这样子,有些怀疑。
不对,往日里鸿阑就是这个神情,想要瞒过我也十分容易,事情绝对是我想的这样,他一定是在强装镇定。
“咳咳,你不说我也知道,为兄早就说让你买胭脂水粉吧,你非得买块木头自己雕,现在好了,太丑了惹嫂夫人生气了吧!”
温鸿阑本有些紧绷的身子霎时松了下来,回过头对在他旁边一脸得意的人轻笑了下。
“宋兄,我记得古人有首词,上句是:闭门不管庭前月。温某愚钝,把下句给忘了,宋兄可还记得?”
说罢拿起东西出门去,独留宋梓仪一人。
陡然被反问的宋梓仪有些懵,仔细思量了一会。
“哎,你都不会的,我怎么记得!”实在没能想起来的人不再纠结此题,一抬头却发现整个学堂里空空荡荡的,哪还有温鸿阑的半点影子。他赶忙追出门去,连手上的书都忘了放下。
“穆,穆云,你见到鸿阑了吗?”好不容易逮着个人,跑了好几步的宋某终于能停下步子,喘几口气。
“宋兄?刚刚温兄正打算走来着,但被夫子派来的人喊了过去,此时应当与夫子一处。宋兄可是寻温兄有事?”
穆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