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多有不便,温鸿阑不是没有动过搬家的念头,可清儿年幼,白日里无人照顾他放不下心来,在村上还能有邻家婶子帮衬一二,因此搬家之事便搁置到了现在。
今时不同往日,槿儿必能将清儿照料得很好,搬去镇上,一则能遂了槿儿的心愿,二则离书院近些,往后不必与她们二人相隔甚远,还能缩短在路上所耗时辰,自己便有更多时间陪在槿儿身边,一箭双雕,岂不美哉!
当然,这些具体缘由自己在心中想想便可,就不必让槿儿知晓了,还能让她多心疼自己几分。
果然,听了这话的木槿心中一动,转过头来往自己夫君俊秀的脸上印下一吻,然后快速地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
等温鸿阑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只能看见榻上的一个小鼓包,自家小娇妻的头发丝都见不着了。
温鸿阑好笑地戳了戳,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笑。
“夫君这刚上交银子,往后连笔墨的银子都要让槿儿批,槿儿就这么忍心让夫君受冻一夜,半点被褥都不给我留吗?”
鼓包没有半分动静,温鸿阑也不急,自家娘子脸皮薄,要是上手去掀,惹恼了可不好哄着呢。
又过了一会,鼓包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