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身吧。”
“多谢夫子。”温鸿阑缓缓起身,身子微微一晃又立马稳住。
再一次仔细打量下首之人,这人褪去了这个年纪本该有的青稚和浮躁,即使在他的威压之下依旧面色不改,倒也是个好苗子。
“今年秋闱,你若想去试一试,现在这点水平还差点火候。这样,七日之后,你每日散学之后来寻我便是。”
温鸿阑刚直起的身子又拜了下去。
“弟子多谢先生教导之恩!”
“行了行了,该用膳了,你自去吧……诶等等,为师问你,上次那葱油饼,你是从哪家买的?”
“……回夫子,那是内子亲手做的。”
夫子抚须的手一顿,摆了摆手让刚出炉的弟子下去了。
一日的讲学结束,温鸿阑背起书箧准备回家,宋梓仪又巴巴地跟了上来。
“鸿阑,乘我家的马车回去吧。”
“梓仪,我们俩并不顺路,今日天色尚早,就不烦扰了。”
“诶,诶,这怎么能算烦扰了,再说今日鸿阑留堂还是为兄给你打的饭,鸿阑何必与我如此客套,真是惯伤人心!”
“谢谢梓仪好意,来日必将答谢,梓仪今日还是早些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