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是。”
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回复,破晓收回视线,重新又盯在了光脑屏幕上。手指再次放在桌上,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嗒——”
“嗒——”
“嗒——”
这样的声音无限地在空旷的房间中循环,就好像魔咒一般地回荡着。他似乎是在认真地思索着什么,静静地想了许久,“可是,你觉得——我到底派谁去会比较好?”
“……”
白袍人在心中迅速地思考了几秒,但是每一种说法都没有足够的安全性,但是越是沉默也就越是危险了。正当他万分惊惧的时候,身后的大门忽然打开,又进来了一个白袍人。
脚步很轻,几乎等于没有。
不过这一个白袍人有些不同,她没有戴那个纯黑的面罩,而是用绷带将整张脸和脖子都包裹了起来,眼睛的地方夸张地用红色的颜料笔胡乱涂了两个形状奇怪的圆。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很粗,约有三指宽,看起来十分沉重。
她走过来,然后屈膝半跪,稚嫩的女声混合着电子音,有一种奇异的美感“父亲。”
“嗯。”
破晓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句。这样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