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沉的眼睛眯了眯，森然道：“你给了多少的货？”
“好像是一盒……里面是六支还是十支……我不记得了……”冯鑫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如同破败的风箱一样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其他的我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了……”
“那个女人叫什么？你记得吗？”
冯鑫这辈子有过的女人无数，哪里还记得快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任凭他将眼珠子瞪出来，也的确是想不起来了。
陆京沉松开了手，退到一边。
常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兄弟，竟然弄清楚了，那就别想了，算是给自己有了个交代了。”
陆京沉又阴沉沉的看了冯鑫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命运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和宋楠荞之间这么多牵绊的源头，竟然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这里。
所谓命运弄人，最过讽刺，不过如是。
陆京沉的母亲是生下他之后就难产死了，就算是在三十年前，难产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以陆家的财力和人力，竟然就真的能让他的母亲死在了手术台上，实在是匪夷所思。
而陆京沉更是出生以后身体就不好，从母胎里面带出来的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