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无所适从。
那个时候柳氏的表现很好，至少在长孙守义的面前，对长孙灵儿一向都是关怀备至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长孙守义就已经完全把长孙灵儿交给了柳氏。
而这些年，长孙守义总是匆匆一眼就看过了长孙灵儿，见她长大了，见她有新的衣袄穿，倒也是相信柳氏是真的在为长孙灵儿考虑，也是真的希望长孙灵儿好。
知道这几天，长孙灵儿被关进牢房，长孙守义才真正开始着手调查这些事情，调查这些年来，长孙灵儿究竟在府中过的好不好的事情。
白纸黑字上的东西，每一读上去，都是让长孙守义心中抽痛。不过想想也是，长孙灵儿毕竟不是柳氏的亲生女儿，怎么能够奢求柳氏一视同仁呢？
况且以柳氏的小心眼的性子，定然是觉得，长孙灵儿指不定是长孙守义哪里的一个情妇生下的女儿，对于长孙灵儿自然也就是越发的厌恶了。
这些年，虽然长孙灵儿口中说着感谢，但是长孙守义心中还是充满了愧疚。就像是当初硬是要让长孙灵儿嫁给江玄武，不过就是考虑着江玄武家中富饶，就像是当时的殷家一样。
这些利益下，硬生生的让长孙守义忽视了长孙灵儿真实的想法，让长孙守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