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信不信连你一起揍了。”
“凭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名讳。”
“定川市我说了算。”朱一聪见不认识此人,心宽了不少,又对旁边的手下命令,“打电话给朱由已,问他是怎么回事。”
“是。”
“怎么说?”朱一聪问。
“聪哥,朱由已说,他已经不是单位人员了。”打电话的手下声音不大,但现在人人都不敢大声说话,所以这句话李家村人,人人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朱一聪目瞪口呆,接着爆怒,接过电话,摔在地上,“怎么可能?不管了,谁敢阻我,就给我揍谁。”
“好大的口气,一个混子,也敢大言不惭,再让你混几年,你岂不是敢专横到见人就杀?”国字脸男子一脸怒容。
“狂妄,打。”朱一聪怒容满面。
“是。”
“谁敢捉冯同志?”又是一声厉喝从后面追上来的吉普车上传来。
数十名身穿兵装的人跳下来,个个精神抖擞,杀气凛然,显然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没多久的士卒。
众混混,何时见过这种阵仗,早已经吓得浑身是汗,看到这些军人,个个心惊胆战。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