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元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
“李元驹你怎么说?”李一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找死,李一鸣也是你能得罪的。”李元驹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踏步上前,一巴掌扇向李一树,“这是鸣哥,叫鸣哥,懂吗?”
“哈?”围观人群再次哗然,太阳从西边出来,曾经天天叫嚣着打死李一鸣这个情敌的李元驹居然说出如此尊敬的词来。
“驹哥你.....”李一树大为吃惊,不可思议,李元驹何时和李一鸣成为一伙的了?他们不是情敌吗?
众人集体望向他。
小时候,欺负李一鸣,李星渊最惨的人就是李一树和李元驹,这两个人欺负的方式都不相同。
一个武力,一个多数从心理上去打击。
“驹哥,区区一个李一鸣,你怕什么?这次你帮我,我下次也可以免费做你的打手,就像小时候李一鸣走夜路时,你叫我偷袭他,将他扔下又黑又臭的河涌一样。”
“混账,李一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何时叫你做过那些龌龊的事?”李元驹看到李一鸣冰冷的眼神,早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你得罪他,关我屁事。”
“你.....在害怕?”李一树居然从李元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