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李建章推开山老爷手,“有没有得救不是你说了算,一切得看她的伤情,伤得太重,而且送得太晚。”
杨甜甜伤心得差一点迭坐在地,李一鸣在她身后,一把扶住,将她抱在椅子上,“坐好。”
“肯定还有得救,等着,你救不了,其他专家肯定有办法。”山老爷忙拿出电话一连打了数个,“姜三叔,邵芸佩在医院.....”
“不管找谁过来都没用。”李建章表情不悲不喜,“我是医学博士,定川市除了我估计没人能有我这样的医术,还是过去交费,准备善后吧。”
“李建章医生,我爸是杨一生,求求你一定要救她。”杨甜甜哭道。
“就算你父亲是院长,是省领导都没用,现在的医学技术治不好。”李建章有点烦躁,“让开一点。”
走到李一鸣面前,眼里藏着惊讶,低头检查他的手,脚。
不一会儿站起来,“想不到你这个倒霉鬼真的清醒过来,我听我父亲说起,还以为是假的,就连手也恢复如常,不过,你从我父亲手里抢走的几千元,迟早我会拿回来,你父亲的病除了我,没人治得好。”
“凭你的眼光也敢替我下结论,真是笑掉大牙。”李一鸣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