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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豪哥和我都是跟鸡桶哥混的,以前定川市三派鼎立,但在三年前被鸡桶哥全干趴下了,整条酒吧街基本上全是他的产业,他喊上一声,定川市地下市场都得震三震。”
“我身体不舒服,你们先去。”众人都很高兴,唯独韩云云脸色阴郁,听陈膘生说韩云云跟鸡桶有一腿,但现在看这种传说多数是假的。
一行人只留下三两个人看着李一鸣,其他人全都去了帝后包间。
“你不用到处观望,你跑不掉。”其中一个黄毛连门都不关,丝毫不将李一鸣放在眼内,“让你先跑百米,你也逃不掉。”
“我想跑,谁都拦不住我。”李一鸣自顾自地来到桌子旁,悠闲地倒上两杯酒,喝上一大口。
“死到临头还嘴硬,先打到你牙齿出血为止。”其中一个黄毛走上前,拿起酒杯就朝他头上砸下去,“老子没叫你喝,你敢喝?”
“来得好,刚才被气得手痒。”李一鸣伞头一打,将杯子打掉,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拍。
乒。
“啊。”黄毛惨叫倒地。
他出手极重,打得他整个头扭到一边。
“一个穷鬼也敢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