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对不起人家,姑娘才生气的,而且又找了他一回,他没心没肺地跟人家瞎聊,人家走了吧?后来姑娘还约他一起看电影,他也没什么表示吧,这他妈瞎子都能看出来人家对他有意思,老陈一直都没敢搭理这茬,还不是因为琥珀当时跟他分手那事,丫自己心里有阴影了。”
周立松急赤白脸地道:“你说谁他妈是瞎子呢,我说这姑娘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她那性格未必陈默喜欢。”然后埋怨陈默,说道:“你藏的也够深的,都毕业好几年了,人家在加拿大估计都工作了,你才想起来跟我们说,你要是当时和我们聊聊,也许和你结婚的,就不是陆秋怡了。”
陈默听着周立松他们的话,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清楚地醒悟到,当时的自己,是多么地懵懂无知,他没有信心和庄羽的开始,他惧怕会有再一次的离去,所以他一直在错过,一直在辜负。
周六那天,陈默去女生宿舍找到庄羽,她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从宿舍楼里出来,披散着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甚至还淡淡地抹了一点儿口红。一件黑白格的呢子大衣,一条黑色的牛仔裤,穿着一双光可鉴人的小皮靴,还戴着一顶圣诞红色的绒线小帽子,她来到陈默身边的时候,陈默还闻到一股香水的味道,清新优雅,如同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