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出路。现在,他重新回到这里,回到这间教室,却是因为和当初,完全不一样的理由。
陈默一进教室,就看见讲台上站着三四个人,一个瘦瘦的小个子,好像是导演,背对着陈默,正甩着一头用猴皮筋胡乱扎起的长发,在声嘶力竭地给讲台上的人说着戏。
“感情要爆发!爆发!你们太闷了,就是在念台词!”他唰啦唰啦地挥舞着手里的台本。
“你们的感情要投入!投入懂吗?”
“还有一个月就要上台了,我们做一个话剧,就是要让人笑让人哭,让人去思考!”
“还有,这是谁写的词?”他转过头,问着后边的人。
“我——我写的。”角落里,一个微弱而游移不定的声音,怯怯地说道。
一个瘦瘦高高,戴着大大近视镜的女孩,从最后一排椅子上慢慢站起来,她穿着一条浅蓝色小碎花图案的半身长裙,上身是水洗白的纯棉牛仔衬衫,一件白色的修身外套,挂在她的椅背上。
陈默感觉女孩的肩膀,似乎有些在微微地发抖。
“你的这个情节戏剧性不够,没有高潮,就是,整个剧情都太平了。”长发导演转过身来,他有着一个如同法国影星德帕迪约一样,其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