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服药,好生调养,兴许一辈子相安无事。可若是舟车劳顿、积劳成疾,则与自寻死路无异。”
他再三劝解:“家主大难不死,想必是前尘福缘深厚,何必糟蹋了这份福报!”
“我必须要去呢?”他执着书卷,没有看向郎中,瞳仁中一片静色。
“至少要先休养一年。”
房内一片沉默,李意行良久不曾说话,也没有给准话,只叫郎中先回去了。
郎中推开门,与外头的闻山撞了个满怀,没来得及细说几句,唉声叹气地走远了。闻山一脸莫名地进了屋,先看了眼家主的气色尚好,才反手将门带上了。
“家主。”他行了个礼。
李意行头也不抬:“怎么?”
“军中传来消息,说是边关告捷,二公主又打了胜仗。”闻山一脸神往,“说她此战中,身手矫捷,箭法了得,远远就将……”
他正说到一半,李意行将书卷陡然合上,闻山悻悻闭上嘴。
这幅似怒而威、隐隐要发作的样子,看了让人心颤。
“我自知二公主身手如何,可叫你留意的是这些事么?”好在开了口,话音尚算温和。
闻山连忙巴结一般凑到他身边:“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