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玩着自己的手指,点头:“我想把卫慎带过去,他虽然腿脚不方便,脑子还能用,成日在我府上寻死觅活,看着烦人。”
王蒨不舍与二姐分别:“二姐几时动身?”
“尽快,待朝中稍安稳一些,”王翊闷声,“军中没什么人,世家门养着大批将士,却不愿随我挂帅而出,我若再不去,就要失去军心了。”
好不容易给父王下了毒,虽他未死,目的却同样达到了,三姐妹还没有喘息的片刻,更多的事情已接踵而来,让人忍不住焦头烂额。
王蒨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从前过着顺风顺水的人生,消磨日头的方式是坐在戏院看戏,或是蒙头睡觉,从不知道还可以这样颠簸复杂,每一件细碎的琐事都在消耗她的精力。
她问阿姐:“阿姐给我的毒药是从何而来,经谁之手?可曾处理干净。”
问到此处,王楚碧从如意膝上起来,江善恰好带着婢子们进门,他不紧不慢地行礼,让婢子布菜。待下人们都退远了,王楚碧才坐到桌边,缓缓道:“是一位旧识给我的。”
“什么旧识?”王蒨没听说过,阿姐有什么旧识可以弄到毒药。
王楚碧拿起银筷:“他如今在城中花楼,我与他许久未见,他不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