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肇如今的地位已经足够高了,但是不知为何在应青面前仍旧显得不够看。
她,好似什么不怎么在乎权势,更无什么敬畏之心。
或许于她而言,这世间唯有她自己方才能引得她心绪有半分波动。
闻肇说着,已是有些怅然,可听在郭槐耳朵里却是心惊。
他们闻爷这是被那位应城主拿捏的死死的啊。
按这么说来,只要那位点头可是立马就能坐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只是回过头来想,他们也与这女人打来这么年交道。
要郭槐来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常人眼中顶了天的荣华富贵,那位可不一定看得上眼。
要是当初夺天下时,她也下场了,现在也不一定有他们闻爷什么事。
但这话想得说不得,看着闻肇心情似是受了影响,郭槐不敢再深问下去。
便囫囵地行了个里告退了,徒留闻肇一个人坐在那儿,眉目黯然。
郭槐也是心虚,他是个粗人,问那话纯粹是想好奇心作祟。
没想到反而坏了闻肇的心情,这会儿赶紧就离开了。
但从这一出去,他很快就将这事抛诸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