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是怀疑阿青的。
要他说,这事放在应青身上并不意外。
谁要是挡了她的路,她也不是可能真的干。
但闻肇却是一听就断然否决,说绝不可能。
态度之坚决,语气十分强硬,当时就把郭槐都震住了。
心里原本怀疑的小火苗就像迎面来了一大盆水,立马就被浇了个干净。
似是没想到郭槐会这么问,他怔了一下才肯定地说:
“此事有诸多疑点,所以定不会是她做下的。”
闻肇这话把郭槐听得有些懵:
“有疑点,她不就该有嫌疑吗?”
怎么有疑点反而为她洗清了嫌疑。
闻肇神色有些晦暗,眼神幽远:
“她不是心慈手软之人,这些年来手里沾的血不比你我少。
从当初应城被围时的叛军,到她夺下京都,应城能走到今日这个地步,也是成山的尸骨堆成的。”
话说到这,他又忽然话锋一转道,
“不过,她杀人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毫不避讳,一样天下流传人尽皆知,但这其中无任何异常。
可唯独这一次,却疑点重重。
还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