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涂西奉的问话,慢慢的嘴角的笑越咧越大,到最后竟是大笑出声。
那笑声刺激地涂西奉太阳穴跳着的疼,可是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宁远侯到底做了什么。
很快宁远侯收住笑声,他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兴奋里夹着决然愤恨,他说道:
“应青,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你将本侯和这天下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能得到什么好结果?
我是败了,可就是做鬼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说完他又是狂笑不止。
一想到应青即将要陷入的境地,他便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阿青虽然脸上和手上的血都擦得差不多了,可是衣服染上了的血却是擦不掉的。
远远看去几乎已经看不清衣服原有的颜色了。
她此时便是身着那身血衣漠然看着宁远侯,神情无半分波动。
可涂西奉却难以保持平静,他的心重重地在胸腔里跳动着,眼睛忍不住地发红,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杀了多少人?”
宁远侯停住笑,眼神不屑地看向涂西奉,冷哼一声:
“天真。”
说完他的目光重新调转到阿青的脸上,他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