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涂西奉将信纸递给了阿青。
阿青没接,只着他的手,扫了一遍大致意思就看明白了。
信上说,若是涂西奉真心想吃下整条私盐线,他们愿意放手,但商议此事时阿青必须到场。
否则便没有再谈的必要了。
看这话说得这么坚决,涂西奉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但还不容他多想,阿青已经应下了此事:
“去看看吧。”
涂西奉微微一愣,但见阿青已经将手机的棋子丢在棋盒里了,便明了她的意思,这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恭敬地应了声。
涂西奉命人去准备马车,他又回屋换了身衣裳。
等他出来时,阿青早就等在了门外,身上穿的还是之前那青色长裙。
两人登上了马车,待坐稳以后车夫便握紧缰绳抽了两下,车子平稳地出发了。
此时天色还早,城中静悄悄的,连声狗叫都听不见。
突然涂西奉皱起鼻子,嗅了嗅。
似是闻见了某种若隐似无的奇怪气味,他眉头微皱,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他抬头看向稳坐在一方的阿青,犹豫了一会儿,迟疑地问到:
“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