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涂西奉一时间有些摸不透他。
对于摸不透的人,涂西奉更不放心,有着几乎本能的警惕性。
魏宁书沉默了,而他的眼神越来越沉郁,像是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开口说道:
“苏梅衣,对我下毒,还拿走了我手里的那半块兵符,我必须在宁远侯找到她之前,杀了她。”
魏宁书还想找到那个女人,问一问她,为什么如此心狠。
而让他不寒而栗的是,他现在一想到苏梅衣就不自觉的想到了他的母亲。
当年他的母亲,庆平长公主是不是也和今日的苏梅衣一样,下手杀他父亲时毫不手软。
“这算是魏侯爷的私事还是公事?”
杭拾甫问到。
魏宁书答:“此乃私事。”
“为公,又是何事?”
杭拾甫紧追不舍地问。
说起这公事,魏宁书脸色回暖,不像之前那么难看了。
“我需要人手去处理草原上的事。”
此言一出,不用他深谈,几人都明白了。
草原指的就是为魏宁书当年和阿青一起拿下的匈奴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