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一愣,有些不解:“一半?”
涂西奉点头:“没错,就是一半。”
文同闻言,低头沉吟片刻后,又问:
“不知道,这其中可有什么说法?”
涂西奉回答道:
“你们将手里的私盐生意分一半给我们,而我们以每年私盐盈利的四层给你们提供战马和粮食的数量。”
“这……”
文同似是有些顾虑,回头看了一眼宁远侯没有急着回涂西奉的话。
当然涂西奉也不急,他只慢悠悠地接着说道:
“怎么,侯爷嫌少?”
宁远侯脸有些青,他不是嫌少,他这根本就是肉疼。
明明是来购置战马和粮食的,怎么说着说着,还把他的私盐搭进去了?
这可是他手里最为赚钱的生意了,这要真分一半给应青,这事就跟在剜他的心头肉一样。
“我愿意再出两倍的价钱,买你们的战马和粮食,只是私盐一事,城主还请不要强人所难了。”
宁远侯沉着脸说道。
阿青却是抬眼看他,嗤笑一声,道:
“你觉得,我缺钱?”
宁远侯被问地一愣,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