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提,那战马的价格,未免有些离谱了吧!”
涂西奉的声音有些冷。
他倒是不知道宁远侯是真聪明,还是把他们都当傻子。
现在求上门的人是他,可不是应城求着他宁远侯上门的。
怎么出个如此低廉的价格,还觉得是在施舍他们?
文同不解地看着涂西奉:
“不知先生这是何意?我们给出的战马价格可是比市价高出了两层。”
涂西奉毫不客气地说:
“你的市价,是比照着哪儿的马来的?”
文同一怔,紧接着人就反应过来了。
他所说的市价,的确是中原马的价格。而匈奴人的马悍勇健壮,又因价格少,早先都是王孙贵族一掷千金才能得到一匹。
与其相比,他们出的价格确实离谱。
这一点文同也是刚刚才想到的。
在一旁的宁远侯也明白过来了这事,他坐直了身子,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涂西奉冷笑两声,接着说,
“我们的战马到底怎么样?战场上一遇,
想来侯爷最为清楚,所以侯爷出的这个价格想买走我们的马,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