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浸满了冷汗,扑通一声两人跪在地上:
“属下是失职,请城主责罚!”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景虚都瘫倒在床了,居然还能将应城摸透。
而且景虚没有撒谎,他刚刚说的应城布防竟是分毫不差。
到底是谁在一直给景虚递消息的?他们竟对此一无所知。
杭拾甫和陆旷之不知道该说他们自己无能还是说景虚太过厉害。
这处宅子偏僻,又有重兵把守。
宅子内没有旁人只有个聋哑婆在照看景虚,连采买的都是护卫买好了送上门的。
门口护卫更是三日一轮换,一个月可能都轮不到同一人当值。
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景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阿青瞥了两人一眼,鼻子动了动轻嗅了一下空气里的味道。
屋子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景虚长期瘫在床上,纵使聋哑婆给他换洗的勤快,可还是消不掉景虚身上的味道。
所以屋内需要长期点香,驱散难闻的味道。
阿青不知怎的,忽而有些不高兴了。
她冷声说到:
“都滚出去!”
杭拾甫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