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关乎应城生死的东西,若是耽误一会儿,应城危及就越大。
逼于无奈,所以杭拾甫才找来了阿青。
景虚转动着浑浊的眼珠子,目光定定地看了阿青许久,才虚弱地开了口:
“常人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与几句话想与城主说。”
阿青坐在凳子上,听到景虚的话后,似笑非笑地说:
“很多人临死之前,都会对我说谎。”
换而言之,她不信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话。
景虚艰难地笑了笑:
“城主,不也来了吗?”
阿青挑眉道:
“你觉得,你很了解我?”
“不敢。”
景虚说,然而话音一落,他就使劲咳了起来。
霎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他的咳嗽声。
他瘦骨伶仃地躺在床上,咳嗽过后,嘴角溢出了血。
刚刚走回屋子来的聋哑婆见状,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然后习以为常地拿起一旁的白巾子给他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
景虚咳得满脸通红但是脸上的灰败死气却没有减少,反而染上了一种诡异之感。
而景虚的这幅模样,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