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浑身上下都极为放松,一点也没有被魏宁书带跑,与之相反的是。魏宁书整个人都崩紧了,精神高度紧张。
他小心地措辞:“我知道的,恐怕比城主想象中还要多。”
“你说,你知道什么?”
魏宁书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城主,与闻肇有交易。
闻肇拿下的每一座城池,都会向城主送来大笔的钱财,就像城主当初从京都带走国库和皇帝私库的银子一样。”
说罢,他顿了顿,下颚绷紧,道,
“我也知道城主与闻肇之间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魏宁书以为,阿青会因他的话而变了脸色。
所以他观察得很仔细,可是让他吃惊的是,没有。
纵使他最后的那句话那般露骨,阿青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还挑眉问到:“然后呢?”
魏宁书不知道她的镇定是装的还是真的,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闻肇此人城府极深,又志在天下,城主难道就不好奇,他为何当初为何轻易答应给城主供奉钱财?
天下纷争,乃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打仗需要银子,而从夺下的城池里掏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