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报信了?”
陆旷之一惊,迅速抬眼看了涂西奉一眼,而后沉声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下官自上次城主去了平昌就发现连侯有些不对劲,只是下官没有证据,也只是怀疑。
后来城主去昌州的这段时日,下官又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派人跟踪了连侯,这才发现他竟频繁去往军营。
军营一事我与杭大人向来没让他插手过,所以属下便觉有异。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后来他又去了监牢,见了苏梅衣。”
涂西奉恍然大悟,道:“原来他是宁远侯的人啊。”
去了军营又去了监牢,这两个地方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里面都有宁远侯的人。
军营里原本的叛军和监牢里的苏梅衣,可都是宁远侯的人。
说起来没有今日这出,他们都快要把苏梅衣这个人给忘了。
当初从京都回来,苏梅衣就被丢进了监牢,他们也再也没有去管过她。
差点都要把这个人给忘了。
陆旷之继续说:“下官已经派人把连侯给抓起来了,只是该如何处置他,下官还没有个章程。”
说着他顿了顿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