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涂西奉却在一边暗自点头,觉得这个态度正好。
他们现在就是要这样,让这些人越摸不清他们,这对他们也越有利。
盛阳府官原本见杭拾甫是一个生面孔,心里便对他有可轻视。可当他往杭拾甫身后看了一眼那些护卫后又不自住地打了个寒颤。
只见那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护卫皆是目光冷冽,面无表情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凶煞之气。
加之杭拾甫的言谈举止不凡,盛阳的府官心里顿时泛起了嘀咕。
半响心底也隐约有了些猜测,只是这猜测。
他犹豫着拱手脸上游移不定地问:“不知阁下是?阁下的主人又是?”
杭拾甫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显得尤为温和。
让人见之不由得就心生好感,也是这一点恰好就放松了些盛阳城府官的警惕之心。
对于盛阳府官的话,杭拾甫并没有直接说透什么,而是含糊其辞地压低了声音凑近他说:“大人何必问这么清楚,我家主人的身份说不得,可想来大人应该也能猜到。”
说完他脸色变得有些肃然,
“我家主人如今正好趁着这个时候方才能出来散散心的,途径盛阳才进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