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从京城运了那么多银子,还不够修城墙。
生逢乱世,修筑城墙护佑百姓乃是利民的大事,怎么到了连大人嘴里就成了劳民生财的事了。
再说这城墙可是城主要修的,连大人要是觉得不妥有什么问题,可去找城主说去。
你要是能说服城主,那在下之前的话就当是在下白说了。”
连侯又哽住了。他暗自磨磨牙最终还是不甘心地住了嘴。
这涂西奉生了一张利嘴,他说不过他。
尽管连侯针对涂西奉一番话,不大认同,但也不能不承认他此番话,有理有据,挑不出半点毛病。
涂西奉大概也知道连侯是个什么德行,所以并未对他多加理会。
只是转而说起另一个更实质的问题:“如今,银子走了,地盘也有了,杭大人应该担忧的是人手的问题。”
修城墙是苦力活,寻常百姓要是送去修城墙铁定受不住。
所以还需得找些身体优于常人的。
想着他又说:“俘兵营里的人倒是可以,不过也少了。”
杭拾甫闻言,眉间已经挤出了一个川字,但转眼看在场的其他人皆是如此。
也没人能拿出一个章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