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挥下桌上的茶杯,站起来指着庆平的鼻子怒到:“长公主,你不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你姓宁,不姓魏。
你应该顾的是宁家的江山,而不是姓魏的兵权。
还是说长公主你也要学那应青行反叛之事,做乱臣贼子?”
“放肆。”
庆平长公主一听这话一下变了脸色,她一拍桌子,瞪向陶瓒,深恨此人对自己一再逼迫。
她咬牙说到:“陶瓒,本宫为大宁的江山做的够多了。为了我那好弟弟,本宫牺牲自己的丈夫,牺牲自己的儿子,你还要本宫做什么?
本宫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更对得起大宁的列祖列宗,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是你们自己无能引狼入室,现在出事了,倒全成了本宫的责任了?
陶瓒你要不要脸?”
陶瓒被庆平说得脸乍红乍白,但随即不甘示弱又不可置信地盯着她说:“长公主别忘了,当初魏侯爷是你自己一门心思要嫁的。其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是长公主你一人所为,皇上从未行逼迫之事。
后来魏侯爷死了,他的兵权落在了你的手上,皇上也不曾沾手过。这么多年了,皇上给你尊崇荣耀,奉你为大宁的长公主可曾有半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