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城是要造反吗?”
啪的一声,书桌上的茶杯被狠狠掷在了地上。
赵远山把头埋得更低了,不敢说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陶瓒发这么大的火了。
这一次看来着实是气得不轻。
赵远山不敢搭腔,跪在地上出了一身的汗。
屋内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外面的蝉鸣声。
入夏了,天气热了起来,又热又吵听得人心烦。
陶瓒闭了闭眼,整个人慢慢平静下来。
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远山,朝廷现在内忧外患不断,国库空虚也无兵马,是举步维艰。
诸侯和闻肇已经够让朝廷头疼了。
再来一个应青朝廷是真的招架不住了。”
赵远山道:“下官明白,此时是下官的疏忽,还请丞相降罪。”
陶瓒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索性她现在羽翼未丰,人也到了京城,事情还未恶化,你先起来吧。”
“是。”
赵远山软着脚从地上爬起来了。
陶瓒道:“你与我说说应青此人吧。”
赵远山行礼道了一声是,随后道:“那应青为人极为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