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下便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城主,那人不过是满嘴胡言乱语的浪荡子,他的话信不得!”
阿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端起酒壶一边倒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能不能信,你看着就是,一个人而已,不对一刀杀了事,明白?”
杭拾甫心下一惊,抬头看了一眼阿青,但见她依然专心致志地品尝着杯中美酒,犹豫了一会儿后到:“是,下官遵命。”
院子里静了一瞬,阿青睨了一眼杭拾甫:“还不走?”
杭拾甫在阿青的话里听出了些许嫌弃的意味,但他并未在意,只是肃着脸接着说道:“下官来是另有要事禀告。”
阿青有一瞬的无奈,本来她找杭拾甫就是想让这人处理好应城庶务的。但怎么搞的好像反而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弹了下舌,阿青说:“什么事?”
杭拾甫道:
“城主,是俘兵之事。”
说完他话音一顿,接着又道,
“那俘兵之前摄于城主之威还算听话,但而今……”
“怎么?不听话了?”
听阿青这么一问,杭拾甫突然觉得,他要是说一个是字,那群俘兵怕是要倒霉了。但默了默,杭拾甫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