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要是真是某位诸侯的人,那留下这些人,就危险了。
毕竟好端端的这诸侯假借北方豪族的名义造反,这背后有何阴谋定是不为人知的。
所以杭拾甫担心这会为应城招来祸端。
也是因着如今应城论兵力,论财力,论人力,样样都是最末等的,现今最应该做的就是休养生息,不易生事端了。
“放什么?不放!”
阿青立时否定了杭拾甫的这个提议。
杭拾甫:“城主说的是,确是不应该放。但这诸侯要是来犯……”
阿青忽而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走到杭拾甫年前笑吟吟地问他:“你是在试探我吗?”
杭拾甫心下一虚,但嘴里却道:“下官不敢!”
阿青笑着回身又走回了主坐,而后她转过身来单手叉腰,下巴微昂,指了指杭拾甫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杭拾甫大约知道阿青的喜欢指的是另一个意思,这应该也是她愿意跟自己回府衙的原因。
可是杭拾甫自认平庸,实在不知道阿青为何三番两次说喜欢。
“是下官得城主厚爱了。”
阿青道:“你,聪明,灵秀,正直,善良,温厚,有责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