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
阿青嘴角的弧度拉平了一下,她扬手对着闫遏的脸一巴掌扇了过去:“错了,重新说!”
这一巴掌直扇得闫遏口吐鲜血,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青黑发紫,挤得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
闫遏脑子一懵,脸疼得失去直觉,耳鸣目眩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木木地说:“五五万两,黄金。”
阿青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她颇为可惜地说:“又回答错了!”
闫遏突然猛得咳嗽了几下,待咳嗽平息了以后,他咽了咽口水,又才哑着嗓子囫囵道:
“是,是在下愚了,姑娘的命怎可用黄金此等,此等俗物来衡量……”
一边说,他一边悄悄地将手摸向腰间的佩刀。
阿青闻言确实轻轻地笑出了声,带血的眉眼染上了几分笑意,看起来极为瘆人,但合着她美丽的脸又带了几分惊人的艳丽:
“你是把我当瞎子吗?”
说着,她目光依旧盯着闫遏,但另一手却伸张向闫遏手里握着的刀。
她慢条斯理地掰开闫遏的手,抽出他手心攥着的刀,而后将刀举刀面前来,在闫遏心惊胆战地眼神中对着他比划了几下。
闫遏紧张地大气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