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依太傅所言。”
有寒暄了片刻,孟太傅便提出要走的事情。
上官信心中了然,只挽留了几句,便让人走了。
不过,却是一路诚惶诚恐地将人送出了大门,这才回去。
孟家人来长乐侯府道歉,从来到走,还不到一个时辰,且出门时,又是侯爷上官信和大小姐上官清月亲自送的,父女两人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而孟太傅祖孙二人,更是神色各异。
顿时,外人看来,便有了各自的想法。
孟太傅祖孙二人走后,上官信这才吩咐守门的下人关了大门。
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上官信脸色就沉了下来,他面色不愉地看向旁边站着的上官清月,沉声质问道:“孟太傅堂堂大儒,又是太子太傅,是皇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的人,你刚才对他说话却如此不恭敬,你是想害死整个长乐侯府才甘心吗!”
“我告诉你,要是因为你而让长乐侯府有所损失,我绝对饶不了你!”上官信咆哮着,丝毫看不见刚才对孟太傅的谄媚样子。
然而,面对上官信的质问和咆哮,上官清月却很是淡定,等上官信一口气说完,她才慢悠悠地开口提醒道:“父亲,稍安勿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