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又如何不清楚。
说实话,孟太傅除了是当朝太傅之外,还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大儒,平日里自是受天下读书人敬仰,而上官清月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自然不能受他的礼。
在这一点上,孟太傅始终是有点别扭的。
但话昨天在晚宴上已经说出口了,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
“虽说上官信在朝政之上没什么建树,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蠢人,自然明白什么礼该受,什么礼不该受,等去到长乐侯府,他会有说法的,到时,再让柔儿给那姑娘赔个罪,今后对长乐侯府多关照些,想来事情也就过了。”
孟太傅缓缓说道:“更何况,那姑娘既然能作出那般精彩绝伦的诗句,想来也不是什么刁钻不懂礼数的人。而且,我也想去见见那姑娘。”
“至于如今京中的传言,不用去管,且不说那故事里并没提名道字,就算提了,咱们孟家也不能再掺和进去。而且,人们是有忘性的,等时间一长,此事也就过去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孟太傅的这番话,顿时点醒了孟尚书。
“父亲说得是,不过父亲打算什么时候带着柔儿前去长乐侯府?”
“三日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