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正义的卫道士似的,再一想到刚才她那些难听的话,眼中顿时寒意丛生。
那样充满寒意的眼神,足够让一个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人发憷打颤的了,“看,看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么?你不过是想说孟太傅府上回京的日子晚于那首诗面世的日子,想以此来混淆视听,别以为我不知道!”
见她明明害怕可还是强装着替人强出头睁眼说瞎话,上官清月冷笑一声,冷声问道:“哦?怎么刘小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不然怎么什么都清楚?”
“你!你少在那里侮辱人了!更何况,你扯这些,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上边,魏贵妃也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不是又问题要问么,怎么这么墨迹,该不会那刘家的丫头说对了?”
既如此,上官清月也就不再搭理刘宁安,而是顺着刚才的话头继续往下说道:“且不说时间早晚的问题,就论一点,若按照孟小姐的说法,那首诗不是我写的,而是孟太傅所写,但在孟府还没有回京之前,我并不认识孟小姐,更不认识孟太傅,那么请问各位,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是如何去到一个孟府,且准确无误地去到了孟太傅的书房,之后更加准确无误地将那首诗弄出来?”
此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