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什么可怖的。
上官清月看着,却能看出在厚厚的纱布底下的伤痕。
她上辈子曾与轩辕岐上过战场,看过不少士兵受伤,等临到战争结束要回家见亲人,伤口就恨不得包得又厚又紧,生怕被看出伤的太重,惹来担忧。
她一言不发地看着轩辕岐,抬手去拆纱布。
轩辕澈回过神来,心知瞒不过,纵容无奈地任由她动作,最后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解开,狰狞流血的伤口也露了出来。
这一道伤口涂了膏药,随着纱布的脱落,显得尤为可怖。
“这叫没什么事?”上官清月淡淡地看向轩辕澈。
轩辕澈安抚地笑:“真的没事,不太疼,而且很快就会好了。”
上官清月没说话,只是出去叫赵戈再拿一卷干净的纱布与膏药进来,自己接了东西,半蹲下身子仔细地帮轩辕澈重新包扎伤口。
她包得细致,也没之前包扎的那么厚重,轩辕澈等她包扎好,抬起手臂来也发觉轻松了一些。
“生气呢?”轩辕澈见她冷着一张脸净手,竟是不禁笑了起来,“怎的我受伤,跟你受伤似的。”
上官清月听着有些羞恼,回头瞪他,没好气地说道:“师父你莫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