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来。
上官清月心觉不对,直接冷了脸,蹙眉问:“是不是上官若兰出了什么事?”
刘若愚怔愣,随即松下肩膀,声音颤颤的,“……对,她……她跑了。”
跑了?
听到这两个字,上官清月险些就要笑出声。
她讥讽地看向刘若愚,“究竟是她自己跑了,还是你放她跑的?”
刘若愚涨红了脸,“是……是她……”
“说实话,我不想听谎话。”上官清月嗤笑,全然是已笃定了什么的模样。
刘若愚一时间心慌又羞恼,张嘴就着急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都是她逼我的!她……她绑了我的婢女来威胁我,我不得不放她啊!”
“婢女?”上官清月挑眉,可笑地问,“她拿婢女威胁你,你就放了她?”
“……那婢女,怀了我的孩子……”刘若愚咬牙,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
上官若兰使计把他怀孕不过一月的通房婢女哄到了屋子里面,又用碎瓷片架在婢女的脖子上,威胁他放她离开。
刘若愚今年已二十有余,仕途无望,家族放弃,只能靠经商来获得一二尊敬,可他心中仍然没有放弃仕途,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