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不再多言,从腰间扯了令牌递给太医。
太医接过令牌,收好后,便点了婴儿睡穴,进屋拿了薄被抱紧,又要匆匆离去。
“你……要做什么?孩子……我的孩子,你还给我!”
上官若兰气若悬河,却没有昏迷,哽着一口气,见太医抱着孩子要走,猛地回想起轩辕岐冰冷的目光,心中大骇,当即要挣扎着坐起来。
她朝离去的太医伸手,叫喊:“我的孩子……我的,我的儿子……你把他还给我……”
太医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上官若兰一眼,只道:“是女儿。”
话落的下一刻,他便头也不回地抱着孩子走了。
而上官若兰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怔愣在原地。
“怎么可能……是男的啊,大夫说了是男胎,为什么……”
东宫。
经过太医的针灸与医女的清理,林寒烟终于停止了出血,呼吸平缓下来,只是一盆接着一盆端出来的血水和染血帕子仍然叫人看了便觉触目惊心。
生下来的皇长孙瘦小可怜,被奶妈抱进来侧房里面休息,皇后等人松出一口气,一直提着的心重重放下。
皇后看向换了一身衣衫的上官清月,见她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