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陈老婆子恨铁不成钢地扯过一直没说话的陈直,目光落在对方受伤的右手,又恨又心疼。
她仰着脑袋指着上官清月骂:“你不仅勾搭男人,还联合奸夫打了阿直!阿直以后可是要做大官的,你伤了他的手,你该怎么给我们赔罪?!”
上官清月闻言,忽得噗嗤一声掩唇笑了。
陈老婆子勃然大怒:“你笑什么?!”
上官清月不答,略一挑眉,竟说道:“陈姑婆您如此胡搅蛮缠,凭空污蔑于我,辱骂长乐侯府主母,此事事关重大,清月乃一介闺阁女子,于此事钉是不能依您如此羞辱,方才您进院时,我已唤了丫鬟去寻祖母,想来现在祖母也该派人来了。”
此话一出,陈老婆子脸色一变。
因着陈直受伤一事,陈老婆子在得知原因有关上官清月以后,除了生气以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筹谋从上官清月身上刮下一层皮肉来。
陈家势弱,无权无财,如今靠着来长乐侯府打秋风才勉强度日,若能娶了上官清月,便是再好不过。
可因诸事阻拦,此事是一点进展也无,陈老婆子近几日急得嘴角都要长燎泡了,恰好这时送来了台阶踩,如何能不上?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