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低了下去,“况且……我也不知道我以后要做什么……”
在做奴才的十来年里,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唯独此刻……
“不必。”上官清月拒绝了他。
意料之中,刘起心渐渐沉下去,被水儿扶起来。
可下一秒,上官清月又道:“但是我可以把你安排进铺子里做学徒,若你做得好,我可以再考虑。”
刘起眼睛蹭得亮起来,难以置信,随即激动地连连点头:“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上官清月微微笑了笑,目光落在面色尴尬,忐忑不安的水儿身上。
入夜,碧水居。
水儿借着屋里都熏香,又甜言蜜语地哄了上官信睡着以后,听到外面响起哨子声,心里一紧,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披了外衫开门去了外头。
守门的侍从见她出来吓了一跳,“六姨娘,您怎的……”
“小声些,莫吵到老爷。”水儿眉头紧皱,不悦地看向侍从,“我今日晚膳吃得略有些积食,想散散步,你莫要跟上来。”
话罢,水儿便拉紧了些衣衫,往院门走去。
侍卫一愣,犹豫片刻,还是没跟上去。
水儿一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