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胡言乱语,求您原谅我……放我一码,我定会报答您的,老爷如今疼爱我,我有用的……”
话罢,水儿一咬牙,砰砰磕了两个头,白皙的额头瞬间出现乌青。
上官清月不语,水儿心冷,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脑子嗡嗡作响,直到软底绣鞋垫在她脑门下,微微上抬,她也跟着抬起了头。
“孩子是谁的?”上官清月居高临下地看她。
水儿哆哆嗦嗦:“是……是何满的……”
上官清月垂眸,水儿立即结结巴巴道:“……当初……赵氏的亲信叫我赶紧怀上孩子进侯府,我怕……我怕您恼我,就趁着机会勾搭了几次何满……”
“他知道孩子是他的吗?”上官清月问。
水儿点头,“知道的。”
上官清月收了脚,坐回椅子上,水儿战战兢兢地抬头,不敢动弹,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喊:“小姐?”
“起来吧。”上官清月缓声道,“此次你必须得听我的话,否则……你知道后果。”
水儿闻言松口气,忙不迭点头,“奴婢全听小姐吩咐。”
随后她又在上官清月的示意下扶着椅子站起来,擦了擦冷汗,一一把赵氏亲信孙管家的事情说出来,又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