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信先是将上官清月的诗念了一遍,然后道,“唯有牡丹真国色,你这句诗,便是皇后娘娘都写不出来,此种豪情胸怀,和夸赞牡丹花的底气,实在不像一个小姑娘所写,今天下朝的路上,便有人来打听你,月儿啊,你这下是真的要成才女了。”
上次上官清月虽然一曲琴曲艳惊四座,可琴艺,到底及不上诗词受众广,文士学子们不是人人都会抚琴,可一定是人人都会作诗的,诗词上一旦有了成就,就会被更多的人崇拜,名声自然更容易起来。
上官信说完,继续道,“幸好我让你去参加王府的宴会了,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让你做出了这么好的诗,月儿,父亲从前真是糊涂,应该早点让你多去走动走动的,你从明日开始,好好跟着赵先生修习,争取每一样都出类拔萃,以后但凡有宴请的帖子,你也要多去,好让自己的才名真正起来。”
上官清月苦笑道,“父亲,也不必都去吧。”
老夫人听着也道,“你这样也不对,怎么能都去?自古文人大家,哪个不是清高的很,若非大场面若非名士相邀,谁会逮着集会便去,这不是自降身份吗?”
这话可一下将上官信点醒了,上官信忙道,“对对对,我怎么将这一茬忘记了,我们月儿又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