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上官清月背脊微微一僵,轩辕澈却在此时直起身子来,面上没有任何尴尬之色。
轩辕澈道,“我巡场一个人和自己对弈,早已练出来了。”
上官清月见他起身,心底微微一松,她到底也是镇定之人,当然不会显出不自在来,只自然而然的接话,“可是自己和自己对弈,总是会洞悉自己的布局,如此,每走一步都会看透。”
左手和右手下棋,可下棋之人是一个人,而下棋这种事,走第一步的时候,就要想到第二步,甚至连后面的几十步都要想出来,而对方每一步棋,也要如此参透,可如果是自己和自己对弈,左手下的时候如何想的,右手下的时候便都知道,如此反复,根本不存在草蛇灰线春秋笔法。
轩辕澈听的一笑,“所以啊,自己和自己下棋,每一步都很艰难,左手落子之时设想的圈套,右手下的时候就已经破除了,到了左手下的时候,右手的意图也能看透,所以下第二步棋的时候,就要重新变幻思维,相处新的路子来。”
上官清月微讶,“那岂不是每一步棋都要想新的路子?”
轩辕澈含笑点头,“所以自己和自己对弈,便好似和一个绝顶高手,而且还是一个会读心的绝顶高手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