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的早饭,吃过了之后,方才慢吞吞的往上房去,进了上房,发觉上官若兰已经醒了,却没有像从前那般大喊大叫的喊他们,再看桌子上,便发现药碗已经空了。
赵婆子心底冷笑,心想上官若兰不是不喝吗,可如今还不是乖了。
赵婆子上前收了碗,正要转身走,上官若兰却看向了她,“嬷嬷,你且留步,我有话要说。”
只有皇室宗亲,才将府中的婆子叫嬷嬷,而在寻常王侯之家,嬷嬷也是入宫服侍过,或者跟过郡主王爷之类的贵族才能被这般叫的,上官若兰这般称呼赵婆子,可谓是将她捧到了天上去。
赵婆子一讶,转身看着上官若兰,却见上官若兰病的双颊泛红,嘴唇干裂,一双眸子也是混沌的,可她却颤颤巍巍的拿出了一根簪子来,又道,“嬷嬷,这东西你拿去,这药极好,劳烦你每日给我熬三碗来,再给我些饭食。”
赵婆子眼睛一瞪,又是诧异又是惊讶的望着上官若兰,只觉得眼前的上官若兰和昨日那个大呼小叫只会咒骂别人的上官若兰简直是两个人,这愣神的功夫,上官若兰已经咳嗽起来,她又道,“我在这里要待些日子,还望嬷嬷多多担待,这根簪子至少值十两银子,嬷嬷不要嫌弃。”
赵婆子闻言笑